卷四 238 战火纷飞：窃听（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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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说过多回，你无须再唤我小姐。”
如此淡漠，如此疏离，她们本该是最亲密无间的姐妹，却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澹台绾晞蹙眉，她想问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爱上她靖辞雪不爱的男人？
而说出口的话却是：“那唤什么？皇嫂么？”
她含着笑，略带挑衅地想要看靖辞雪反应。出乎意料，那浅淡的眸光只在她身上轻轻扫过。
靖辞雪说：“你若愿意，也无不可。”
澹台绾晞却知道，那是她生命中最熟悉的声音，也是她生命里的魔咒。
清浅之中带着淡漠与疏离。
——
“那是朵儿，馨儿的孪生妹妹。”澹台绾晞一直盯着朵儿离去的背影，靖辞雪沏了两杯茶，“朵儿泡的茶很好喝，你尝尝。”
“我知道她是朵儿。”澹台绾晞捧起茶杯，却不喝，只微微晃动着茶盏，温热的茶香扑鼻而来。目光，由始至终未从那处撤离，“馨儿与我说过，她有一个妹妹，公子说她们俩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果然，她们可真像。”
天知道，她不愿意！
澹台绾晞，她能和祁詺承暗斗，能和孟岩昔明斗，能和满朝文武周旋。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也好，权利场中的明枪暗箭也罢，她从来都能镇定自若，泰然应对。一介女流，她已胜过众多男子，更遑论是女子？唯独靖辞雪。
她向来清楚，靖辞雪只是不愿争。
“性子却是不同。”靖辞雪淡淡开口，浅泯。
“性子是要相处了才知道。”澹台绾晞回眸，眼中闪过诧异，继而笑道，“看来你们相处得很好。”忽然有些落寞，她垂眸盯着茶盏中沉浮的细叶，“没想到，最终守在小姐身边的会是朵儿。”
“我也没想到。”
她抬眸，对面的靖辞雪正搁下杯盏，依旧是淡淡的神色。
“小姐，你在怪我什么？”从来，她不论是素珊，还是澹台绾晞，都是如此尖锐，由不得半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