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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许愿摆摆手。

许可蹦跳着下了台阶，自己开车出门了。

看着妹妹消失在视野里面，许愿拨了拨垂在肩头上的卷曲的棕色卷发，一双丹凤眼犀利地眯起。然后拿出了电话，拨给了自己的男朋友。

“喂，亲爱的，你刚才看到我妹妹的车了没有？看到啦？刚好在你前面？那太好了，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好不好？我妹妹最近心情起伏很大，我很担心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我担心她被骗，你帮我悄悄跟在她后面，看她第一个是去见谁好不好？”

男朋友正是在猛追许愿的时候，自然是美人说什么就做什么，还保准做到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

“那天是我说话太过分了。”

简简单单的两句认错，就足以让许可能够感觉到幸福感。哭泣的时候发过的誓言完全忘记了，那些辗转难熬的失眠的夜，她也忘记了。她只会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回应，“你想明白了？”

苏城没有回答，而是说，出来吧，我们见面谈。

挂了电话，许可感觉到那些曾经从身体里面流走的欢乐情绪又一次涌回到身体里面。她蹦跳着到梳妆台前，左照右照。眼袋太大了，黑眼圈太重了，头发太乱了。看自己哪儿都不对劲，等会可千万不能让苏城看到在这样颓废的自己。

精心打扮之后，许可特意留了两个小时，方便自己能够悠哉地赶去约好的地点，不至于迟到。苏城不喜欢她迟到，她就特意早到一点。

许愿在房间里做瑜伽的时候，就收到了男朋友发来的彩信。照片上是许可和一个男人相对而坐。

行到大门口，恰好遇上了被男朋友送回家的姐姐许愿。

许愿踩着高跟鞋，婷婷袅袅地到了许可的面前，上下将许可打量了一遍，“难得啊，终于愿意出去走走了你。去见男人吧？”

“没有啊。”许可否认。

许愿抿着唇笑，涂着丹蔻的手指轻点在许可的脑门上，“我还不知道你。先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上就差写上我失恋了。现在又光鲜亮丽的出门了。要说不是为了男人，我还不相信。没出息。”

许可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好啦，姐姐你最厉害了。我不和你说啦。我急着有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