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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猜测，兴许对方只是纯粹的找他麻烦，不过是些许疼痛，对他来说不足挂齿。

只要不是对他起了疑心。

神殿之中。

“………敬方，你如何看？”怜开了口。

一旁的神使收了戒尺，闻言道：“属下前去查了他先前行事，在坊间风评很好，只是行事笨拙了些，常常神锣与神锤分不清。”

只见怜在一旁垂目看他，似在观察他的神态。

那目光莫名引他心口一窒，狸珠下意识地蜷缩手指，指腹被抽中，掌心多了几处青紫，他复而低头收回目光，只看着自己掌侧。

他一声疼未喊，直至那把戒尺被丢至一边，神使一并退下。

狸珠收回手，整个右手发麻触及地板钻心的疼痛传来，他低头叩首。

“仙君……弟子可还用留在此处？”

“这般，若说笨拙也不错。”怜没了下文。

一般人也想不到自刎之法。

当夜，狸珠又被传唤去神殿之中整理书册。

跪地之人如此绵软模样，似被轻轻抽去蚕丝的空壳，任人揉搓捏圆，在一旁毫无怨言。

“………不必。”

“弟子告退。”

狸珠手掌按在地上，他随之起身，低着头往后退去，不去看前人模样，随之离开神殿。

踏出神殿之时疼痛后知后觉，他手指蜷缩，扫到自己掌侧，犹如僵尸残肢，青紫交融之间，右手比左手肿胀了一倍不止。